Chapter. 45 十年只在轉瞬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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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完畢之後，我踏上了通往縣體育館的征程！
結果抵達目的地之後，發現湘北對翔陽的比賽剛剛結束。
比分定格在『62——60』，湘北險勝。
“贏了啊。”
我驀地松口氣，隨即轉過身，拐進了不遠處的小門。
通往休息室的走廊，這是第幾次來？有些想不起了。
反正，我只記得湘北控室的位置。
記得清清楚楚，每次比賽，都在那個房間裏……
所以……我……
“啪——”
……沒看控室外貼著的標簽，便一把推開了門。
“流川楓！”
我喊道。
……視野中迎來的是一群上半身□，下身穿著綠色運動短褲的少年。
“呃……”
我嘴角一抽，在原地僵硬了片刻。
隨即聽到坐在最外面的一位栗發少年笑著道：
“湘北控室，在隔壁。”
“呃……哦！不好意思！”
我點點頭，立即推到門口，又一把關上門……
真是丟臉啊……
我拍拍自己的頭……
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麽的，貌似那位栗發少年的臉上……有淚痕啊。
……唔，先不管這麽多了！
我迅速走到隔壁的房間，這次是看清楚了外面貼著的“湘北控室”標簽……才敲門的……
“咚、咚、”
……是的，這次是敲門。
我即使再怎麽心急……也不能隨便推開這道門啊……
……萬一，大家都在換衣服的話……
呃……
“啪、”
只片刻時間，門便在我面前打開。
“誒？”
開門的人，竟然是木暮公延少年。
他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……在看到是我的時候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“我找流川楓。”
我省去了和他打招呼的環節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。
“唔……好的……”
他楞了一下，轉過身：
“流……”
但還沒來得及叫完侄子的名字，便看到侄子的身影，如同一陣風似的，瞬間刮到了我的面前……
“遙。”
他說：
“你怎麽……”
“小楓！”
我一看到他，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緒。
也不管他是不是還□著上身，就一把將他從裏面拽出來……推到一旁的墻上……
“餵……你小子……”
我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，揚起下巴……語氣裏是止不住的憤怒……
“……你小子……把我的筆記本扔到哪裏去了！？”
×××××
然後我才註意到，侄子正喘著氣，很明顯的，他非常疲倦。
然後我又註意到，自己的舉動引來了很多人的註意……
貌似……是其他學校的……
“呃……”
我立即松開手，拍拍他的肩膀：
“那個……小楓……你剛比賽完……先去休息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雙肩一顫，突然捉住我的手：
“遙。”
“呃？”
幹嘛又叫我名字啊！
“回去再說。”
他聲音完全不似平時的冰冷……果然是疲倦極了啊。
“好，我先回去。”
我將手縮回來：
“反正，不管那個筆記本有沒有丟……我也差不多，該回去了。”
×××××
我在電車上打了個小盹，為的是能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。
回到家中，我又繼續躺在床上……想強迫自己睡著，這樣就可以什麽都不去想……
可是，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啊。
心情前所未有的焦慮。
於是我又從床上爬起來，去便利店買了幾盒巧克力棒回來。
在正準備開門的時候，忽然註意到……院子裏，那個放著備用鑰匙的盆栽旁邊的土壤，有些詭異。
那土壤像是被人剛挖過不久。
事實證明我沒有看錯……因為盆栽的後面，躺著一把小鐵鏟。
我將手裏提著的袋子放到地上。拿出小鐵鏟，開始重新挖開那塊土。
只過了一會兒，筆記本的一角便露了出來。
和土壤一樣，是黑色。但是質地卻差別巨大。
“呼……”
我深吸一口氣，頓覺心裏那塊大石頭落了地。
我小心翼翼的，將挖出的筆記本捧在手裏，翻開……
最新一頁上顯示的內容，竟然是……
『告訴小楓，無論今後遭遇怎樣的挫折，都絕對不要放棄希望，只要一直努力往前走就好了，終有一天，他會迎來真正的幸福』
×××××
這樣的一段話，很不像流川樁那女人的風格。
乍一聽實在太過矯情，但仔細一想……又很適合侄子。
他以後會遇到挫折是肯定的，而且據我所知，在籃球方面會遭遇很大的困境。但他肯定可以挺過去，然後成為日本籃球界的驕傲……
那為何還要我來告訴他這番話呢？
即使我不說……他也知道吧……
況且，既然他會忘記我……
那麽……
正如那段話所說，被侄子忘記，便是我即將迎來的挫折的話……
如果我不放棄，堅持的走下去……
……也會迎來，屬於自己的幸福吧。
無論是我，還是侄子，都要努力啊。
×××××
侄子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回到家裏。
因為我還沒有買便當，便對他說：
“一起去趟便利店吧。”
他點點頭。跟著我出門，然後說道：
“你找到了。”
“你是指筆記本？”
我轉頭看他：
“恩，被我挖出來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他楞了一下，點頭。
隨即……又陷入了沈默的狀態。
走到半路，我忍不住問：
“為什麽，要把它藏起來？”
“看著不舒服。”
他立即回答。
“誒？”
我一怔，有些驚訝：
“為什麽覺得不舒服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該說他的直覺很敏銳麽……
像是知曉了一切似的……卻又一直閉口不提……
“小楓。”
買好便當，走出便利店。
我一把牽起侄子空閑的左手。
他似是顫了顫，隨即又恢覆一貫冷冷的樣子。
“跟你說個事。”
我說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：
“小楓你，是我這輩子喜歡上的第一個人……也會是，最後一個。”
×××××
啊！本來我是想說流川樁讓我說的那句話的！怎麽變成告白了囧……
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已經晚了……
侄子又反手拉著我……跑起來……
我有預感……估計一回到家裏就會被他抱起來……抱到沙發上……XXOO之類的……
呃……有完沒完啊！
結果……果然不出我所料……
我剛在玄關脫下鞋，就被侄子一把抱住了……
唔……不過，這次，他並沒有將我抱起來就是了……
只是，緊緊的擁著我。
將頭埋在我的肩窩裏……
我想，我多麽的想……這樣的時刻，能成為永遠。
我覺得，也許，這樣的感覺，將會一直停留在我的記憶裏。
再也無法磨滅。
“我肚子很餓。”
因為察覺到自己快要哭出來了，我便一把推開侄子，撇嘴道。
他“哦”一聲，驀地松開手。轉身朝裏面走。
我一下子想起，自己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。
便是這樣……讓我這個自稱遠房阿姨的陌生人進家門，然後進來了又不理我……自顧自的走上樓。
就是喜歡這樣的他——多麽惡俗的臺詞。
但也同樣，是發自內心的。
真實。
×××××
然後是吃飯，然後是洗澡，然後是回到房間裏無所事事。
還要在這裏呆多久呢？
6月6日都要結束了……
還是說，我誤會了流川樁的意思？
呃……我還沒對侄子說那個啊！那個……
“小楓。”
於是我立即走到侄子的房間門口。
他並沒有關門，我便直接走了進去。
“小楓，你有沒有想過，25歲的自己會是怎樣？”
我不自覺的問道。
迎來侄子的一怔。他轉過頭來，看我一眼說：
“沒想過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
我嘴角扯出一個微笑，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：
“我想過的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你會成為一個很了不起的人。”
我忍不住伸出手，摟住他的脖子。
這次……是我將頭埋進了他的肩窩。
“很多人都會認識你，崇拜你，戀慕你……他們去看你的比賽，喊著你的名字，買由你做封面的雜志，在房間裏貼你的海報……”
那一處過於的溫暖，燙熱了我的眼睛。
連同著身體裏的血脈和神經，跟著擴張，沸騰……
“……所以，你現在的作業本，教科書什麽的……以後會超級值錢的。”
我在說什麽啊。
緩解情緒不是這樣的！
話說我怎麽還沒把流川樁讓我說的那句話說出口啊……
好像預料到，一旦說出口……這一切都會終結一般……
“……哦。”
過了不知道多久，迎來侄子一個點頭。
聲音好像也被他身體的溫度浸染了似的，透出層層的暖意。
“你哦什麽？”
我問。
“……沒。”
他的臉轉過來，吻上我的額頭。
“好的……”
我又把他摟緊了些，終是說出了那句話。
“小楓……無論你以後遇到怎樣的挫折，都絕對不要放棄希望……”
對了，我突然覺得……這話好像在哪裏聽過？
是三井少年曾經的故事裏？他和安西教練之間的？
如果我沒記錯的話……
“咳……你只要一直努力往前走就好了……”
反正，這句話，對很多人來說都適用吧。
“……終有一天，你會迎來真正的幸福。”
×××××
幸福有多長，有多遠……這是無法測量的。
只能靠心去體會，去尋找，去等待……
會等到的。
會的。
說完這句話之後，我們之間陷入了長久的沈默中。
只聽見桌上的鬧鐘滴答響，繚繞在空氣裏。
然後我松開手，說：
“我去一下廁所。”
便轉身離開了侄子的房間。
並沒有去廁所，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裏。
心情竟變得空前的平靜，並且……不再悲傷了。
我走向書桌，想將放在上面的筆記本收進包裏。
但是……
在接觸到它封皮的一瞬間。
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，在撕扯著我的身體，我的意志。
令我頓時陷入了一種無法捉摸的混沌狀態。
“唔……”
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，發現自己還站在書桌前，手裏拽著那本筆記本。
剛才是怎麽了？貧血麽？
我梗著脖子打了個哈欠，隨即聽到身後傳來敲門聲。
“咚、咚、”
誒？我剛明明沒鎖門啊？
轉過身，我迅速走向門口。
“啪、”
一把拉開門把。
“……”
視野中迎來的人，卻並不是侄子……而是……
……竟然是……
“流……流川……樁……姐……”
穿著一身紅色套裝的流川樁，正站在門口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。
呃！
我一下子想到……大概是現在的流川樁回來了……
於是……我的身份也要曝光了吧……
話說……真的好久沒看到她了啊……
怎麽十年前的她……和十年以後……沒什麽區別……
“你在緊張什麽？”
她雙手環在胸前，問我。
“呃？……不，其實我是……”
該怎麽解釋啊！
解釋我是來自十年以後麽！
她肯定不會信吧！
“別緊張了。”
“誒？”
察覺到她，突然笑起來。
嘴角勾起……淺淺的弧度。
那笑容……實在太過眼熟……
和最開始她把筆記本塞進我手裏，並告訴我要穿越時露出的笑容……
……一模一樣。
“我叫你別緊張。”
她說著，嘴角的弧度越拉越深。
“……歡迎回來，現在是2003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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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套卡當年很暢銷……
《SD同人??遙想楓落》井汐 ˇChapter. 46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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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曾想過歲月有多重。
行走在其中的時候，總是忽略了它的分量。
直到真正的抽離出來以後，才知道自己在驟然之間，便已失去了那麽多，那麽多。
那麽，還處在那個位置的他呢。
會以怎樣的狀態，繼續走下去。
我不知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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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，我只記得湘北控室的位置。
記得清清楚楚，每次比賽，都在那個房間裏……
所以……我……
“啪——”
……沒看控室外貼著的標簽，便一把推開了門。
“流川楓！”
我喊道。
……視野中迎來的是一群上半身□，下身穿著綠色運動短褲的少年。
“呃……”
我嘴角一抽，在原地僵硬了片刻。
隨即聽到坐在最外面的一位栗發少年笑著道：
“湘北控室，在隔壁。”
“呃……哦！不好意思！”
我點點頭，立即推到門口，又一把關上門……
真是丟臉啊……
我拍拍自己的頭……
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麽的，貌似那位栗發少年的臉上……有淚痕啊。
……唔，先不管這麽多了！
我迅速走到隔壁的房間，這次是看清楚了外面貼著的“湘北控室”標簽……才敲門的……
“咚、咚、”
……是的，這次是敲門。
我即使再怎麽心急……也不能隨便推開這道門啊……
……萬一，大家都在換衣服的話……
呃……
“啪、”
只片刻時間，門便在我面前打開。
“誒？”
開門的人，竟然是木暮公延少年。
他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……在看到是我的時候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“我找流川楓。”
我省去了和他打招呼的環節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。
“唔……好的……”
他楞了一下，轉過身：
“流……”
但還沒來得及叫完侄子的名字，便看到侄子的身影，如同一陣風似的，瞬間刮到了我的面前……
“遙。”
他說：
“你怎麽……”
“小楓！”
我一看到他，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緒。
也不管他是不是還□著上身，就一把將他從裏面拽出來……推到一旁的墻上……
“餵……你小子……”
我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，揚起下巴……語氣裏是止不住的憤怒……
“……你小子……把我的筆記本扔到哪裏去了！？”
×××××
然後我才註意到，侄子正喘著氣，很明顯的，他非常疲倦。
然後我又註意到，自己的舉動引來了很多人的註意……
貌似……是其他學校的……
“呃……”
我立即松開手，拍拍他的肩膀：
“那個……小楓……你剛比賽完……先去休息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雙肩一顫，突然捉住我的手：
“遙。”
“呃？”
幹嘛又叫我名字啊！
“回去再說。”
他聲音完全不似平時的冰冷……果然是疲倦極了啊。
“好，我先回去。”
我將手縮回來：
“反正，不管那個筆記本有沒有丟……我也差不多，該回去了。”
×××××
我在電車上打了個小盹，為的是能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。
回到家中，我又繼續躺在床上……想強迫自己睡著，這樣就可以什麽都不去想……
可是，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啊。
心情前所未有的焦慮。
於是我又從床上爬起來，去便利店買了幾盒巧克力棒回來。
在正準備開門的時候，忽然註意到……院子裏，那個放著備用鑰匙的盆栽旁邊的土壤，有些詭異。
那土壤像是被人剛挖過不久。
事實證明我沒有看錯……因為盆栽的後面，躺著一把小鐵鏟。
我將手裏提著的袋子放到地上。拿出小鐵鏟，開始重新挖開那塊土。
只過了一會兒，筆記本的一角便露了出來。
和土壤一樣，是黑色。但是質地卻差別巨大。
“呼……”
我深吸一口氣，頓覺心裏那塊大石頭落了地。
我小心翼翼的，將挖出的筆記本捧在手裏，翻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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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一聽實在太過矯情，但仔細一想……又很適合侄子。
他以後會遇到挫折是肯定的，而且據我所知，在籃球方面會遭遇很大的困境。但他肯定可以挺過去，然後成為日本籃球界的驕傲……
那為何還要我來告訴他這番話呢？
即使我不說……他也知道吧……
況且，既然他會忘記我……
那麽……
正如那段話所說，被侄子忘記，便是我即將迎來的挫折的話……
如果我不放棄，堅持的走下去……
……也會迎來，屬於自己的幸福吧。
無論是我，還是侄子，都要努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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侄子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回到家裏。
因為我還沒有買便當，便對他說：
“一起去趟便利店吧。”
他點點頭。跟著我出門，然後說道：
“你找到了。”
“你是指筆記本？”
我轉頭看他：
“恩，被我挖出來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他楞了一下，點頭。
隨即……又陷入了沈默的狀態。
走到半路，我忍不住問：
“為什麽，要把它藏起來？”
“看著不舒服。”
他立即回答。
“誒？”
我一怔，有些驚訝：
“為什麽覺得不舒服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該說他的直覺很敏銳麽……
像是知曉了一切似的……卻又一直閉口不提……
“小楓。”
買好便當，走出便利店。
我一把牽起侄子空閑的左手。
他似是顫了顫，隨即又恢覆一貫冷冷的樣子。
“跟你說個事。”
我說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：
“小楓你，是我這輩子喜歡上的第一個人……也會是，最後一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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侄子又反手拉著我……跑起來……
我有預感……估計一回到家裏就會被他抱起來……抱到沙發上……XXOO之類的……
呃……有完沒完啊！
結果……果然不出我所料……
我剛在玄關脫下鞋，就被侄子一把抱住了……
唔……不過，這次，他並沒有將我抱起來就是了……
只是，緊緊的擁著我。
將頭埋在我的肩窩裏……
我想，我多麽的想……這樣的時刻，能成為永遠。
我覺得，也許，這樣的感覺，將會一直停留在我的記憶裏。
再也無法磨滅。
“我肚子很餓。”
因為察覺到自己快要哭出來了，我便一把推開侄子，撇嘴道。
他“哦”一聲，驀地松開手。轉身朝裏面走。
我一下子想起，自己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。
便是這樣……讓我這個自稱遠房阿姨的陌生人進家門，然後進來了又不理我……自顧自的走上樓。
就是喜歡這樣的他——多麽惡俗的臺詞。
但也同樣，是發自內心的。
真實。
×××××
然後是吃飯，然後是洗澡，然後是回到房間裏無所事事。
還要在這裏呆多久呢？
6月6日都要結束了……
還是說，我誤會了流川樁的意思？
呃……我還沒對侄子說那個啊！那個……
“小楓。”
於是我立即走到侄子的房間門口。
他並沒有關門，我便直接走了進去。
“小楓，你有沒有想過，25歲的自己會是怎樣？”
我不自覺的問道。
迎來侄子的一怔。他轉過頭來，看我一眼說：
“沒想過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
我嘴角扯出一個微笑，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：
“我想過的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你會成為一個很了不起的人。”
我忍不住伸出手，摟住他的脖子。
這次……是我將頭埋進了他的肩窩。
“很多人都會認識你，崇拜你，戀慕你……他們去看你的比賽，喊著你的名字，買由你做封面的雜志，在房間裏貼你的海報……”
那一處過於的溫暖，燙熱了我的眼睛。
連同著身體裏的血脈和神經，跟著擴張，沸騰……
“……所以，你現在的作業本，教科書什麽的……以後會超級值錢的。”
我在說什麽啊。
緩解情緒不是這樣的！
話說我怎麽還沒把流川樁讓我說的那句話說出口啊……
好像預料到，一旦說出口……這一切都會終結一般……
“……哦。”
過了不知道多久，迎來侄子一個點頭。
聲音好像也被他身體的溫度浸染了似的，透出層層的暖意。
“你哦什麽？”
我問。
“……沒。”
他的臉轉過來，吻上我的額頭。
“好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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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楓……無論你以後遇到怎樣的挫折，都絕對不要放棄希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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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過身，我迅速走向門口。
“啪、”
一把拉開門把。
“……”
視野中迎來的人，卻並不是侄子……而是……
……竟然是……
“流……流川……樁……姐……”
穿著一身紅色套裝的流川樁，正站在門口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。
呃！
我一下子想到……大概是現在的流川樁回來了……
於是……我的身份也要曝光了吧……
話說……真的好久沒看到她了啊……
怎麽十年前的她……和十年以後……沒什麽區別……
“你在緊張什麽？”
她雙手環在胸前，問我。
“呃？……不，其實我是……”
該怎麽解釋啊！
解釋我是來自十年以後麽！
她肯定不會信吧！
“別緊張了。”
“誒？”
察覺到她，突然笑起來。
嘴角勾起……淺淺的弧度。
那笑容……實在太過眼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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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你別緊張。”
她說著，嘴角的弧度越拉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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